她不但在樂團裡贏了施繾,在男人方面,她也贏麻了!
……
阮蘇繡現在非常小人得志。
在團裡被施繾壓制了這麼久,她要一次性釋放個夠。
下午。
排練了一場後,見到施繾朝著休息室的方向走的時候,她也抬腳跟上,想再刺激她一下。
剛走到門口,還沒推門進去,就見到施繾坐在裡面的長椅上在看手機。
休息室空蕩蕩的,隻有施繾一個人,說話都帶回音的那種。
她點開微信語音。
從裡面傳出來的聲音,聽得特別清楚。
【施繾,我知道你現在恨我,但也別和自己的身體過不去,畢竟你才剛剛流產——】
阮蘇繡正要推門的手頓在空中!
反應過來後,臉上的表情已經有了一種變.態的興奮。
流產?!
她剛才聽到了什麼?!
阮蘇繡怕施繾發現,趕緊轉身走了。
她的步子比剛才過來時更加輕盈跳躍!
施繾在不久前,請過一個星期的病假,阮蘇繡是知道的。
原來就是為了“流產”?
那麼,孩子是誰的?
可不管誰是孩子的爹,這對阮蘇繡來說,都無疑是個巨大的好消息。
畢竟像施繾這種向來都以清純形象示人的女人,曾經懷過孕,流過產,這都不是什麼光彩的事。
會成為一個女人的汙點!
……
施繾煩躁的將翟開津沒說完的語音關掉。
她沒想到,這個人竟然會無恥到這個地步!
事情是昨天晚上發生的——
施繾從梅女士那邊上完私教課,回到家裡,就發現了自己的一大包快遞。
她記得自己最近好像沒買過東西。
她還是將東西一一拆封。
這才看到裡面是一堆阿膠靈芝袍子粉燕窩之類的補品。
她不知道是誰送的。
但這些明顯都是用來補氣血的。
她正在思索著,手機忽然就響了。
那邊傳來的就是翟開津不要臉的聲音!
第41章 為什麼偏偏是她的死對頭
打掉施繾的孩子後,翟開津一直都很愧疚。
許多天過去了,每天晚上做夢,都能夢見施繾那雙淚眼朦朧的眼睛。
從一開始的楚楚可憐,轉而忽然變得憤恨和猙獰。
他認識施繾的時間不長。
按理說,以他的道德底線標準,是不會對一個才剛認識不久的女人有什麼惻隱之心。
所以他自己也想不通,為什麼會這樣。
翟開津就隻當自己是良心發現吧。
畢竟這件事,確實是因他而起!
或許隻是為了讓自己晚上能睡個好覺,才會想起來給施繾寄這些補品。
施繾收到後,在電話裡就罵了他一頓。
之後沒等他狡辯,就氣得直接將那堆垃圾從窗口扔出去了!
然而第二天,她又收到翟開津的消息。
他好像真的不知道她到底有多恨她。
我去尼瑪的!
施繾沒等翟開津的語音說完,反手就把他拉黑了!
……
宣布阮蘇繡正式提做首席的那天,阮蘇繡格外高調的要求樂團裡的所有人,為她慶祝。
眾目睽睽下。
她走到施繾面前,笑得好像一隻開屏的花孔雀,特別鄭重的邀請了她:“施繾,給個面子?”
舒由儀怕施繾忍不住扇她巴掌,在底下拼命按著她。
但施繾沒有一點動怒的意思,反而還笑了:“這個面子,我當然要給了,放心,一定去!”
施繾知道,這是阮蘇繡要當著樂團裡所有人的面,故意給自己難堪。
可她偏偏不給她這個機會!
施繾不但要去,而且,還要盛裝出席!
……
衛瀅和施繾的身材差不多。
在知道有大佬砸錢捧了阮蘇繡,才讓她在這次首席競選中勝出時,就氣不打一處來!
施繾說,她也生氣,所以這次她一定好好捯饬一番。
阮蘇繡想磕碜她,她反而要豔光四射,豔壓全場。
“好,我支持你!”
當天施繾穿的那條禮服,是衛瀅之前在巴黎旅遊時找高級設計師定制的,還從來沒穿過。
衛瀅自己都舍不得,這時候卻拿出來,要給好姐妹鎮場子!
晚上七點鍾。
在香峪蘭溪酒店的三樓,一整層都被包下了。
施繾拿著邀請函上去的時候,才驚詫於阮蘇繡果然是動用了大手筆。
亦或者是那個給她砸錢的大佬?
裡面的氣氛衣香鬢影,有人在喝酒聊天,有人在跳舞。
施繾沒想到,會在這裡遇到個熟人——
薛砚辭!
他正坐在最顯眼的一個位置。
雙腿交疊,手裡捏著香檳,氣度非凡,顛倒眾生。
這是那晚在他和她說“回來”後,他第一次見到她。
施繾不知道當時他的真實意思。
如今看來,那時候她選擇了拒絕,還真是再明智不過的選擇。
這樣的男人,好像天生就是用來仰望的,她確實是把握不住!
這時忽然見到阮蘇繡風情萬種的朝他走了過去,坐在他身邊。
之前阮蘇繡就拿著薛砚辭的雜志照片,一臉花痴的感慨想認識他,如今還真的實現了。
薛砚辭對阮蘇繡,也沒有半分的抵觸。
相反,看樣子兩人好像已經挺熟了。
阮蘇繡邀他跳舞。
他將手裡的酒杯放下,就站起身,很自然的攬過她的腰。
今晚的阮蘇繡穿得很性感妖娆。
一款低胸的長款紅色高定,將她整個人襯顯得明媚又張揚。
她仰著臉衝薛砚辭笑,滿眼都是嬌羞和愛慕。
施繾就這麼怔怔的站在原地。
她大概猜到了,這個給樂團狂砸兩億隻為了捧阮蘇繡的大人物,應該就是薛砚辭了!
據施繾的了解,他對那方面的需求一直都挺大的,隻一個祝橙寧,可能滿足不了。
既然施繾不願意,那他就找了別人。
隻是讓她氣憤的是,為什麼偏偏是阮蘇繡?
她的死對頭!
第42章 從來沒問過我
但是在這麼多人面前,施繾也不想失態。
別人過來和她寒暄,她也很快回以禮貌的微笑。
她笑起來的時候是很甜的,彎彎的笑眼。
整個人既有小女孩的純,又有年輕女人的媚,容易讓男人浮想聯翩的一種氣質,在她身上,渾然天成。
薛砚辭的手輕搭在阮蘇繡的腰間,滑入舞池。
在眾人的目光裡,他遊刃有餘,不疾不徐。
阮蘇繡的身子都快要貼在他身上了,湊在他耳邊,和他說笑。
他臉上始終帶著一種既溫和又仿佛置身事外的笑容,誰也猜不透他在想什麼。
薛砚辭好像知道施繾在哪裡。
他攬著阮蘇繡稍一轉身,目光就落在不遠處的施繾身上。
他眸光沒有一絲變化,甚至還朝她禮貌的點了個頭。
薛砚辭和阮蘇繡這一對是全場焦點。
但施繾也不至於被冷落。
……
有人過來邀她跳舞,她朝著薛砚辭那邊看了一眼。
這時候阮蘇繡正點著腳,不知道在和他說什麼。
他臉上原本的笑意就在瞬間沉了下來,爬滿了冷冰冰的寒意,怪駭人的。
可這時候施繾的視線已經不在他身上。
她已經轉身將手搭在另一個男人的肩膀。
那個男人的個子很高,肩膀寬寬的。